走过风雨散文
本文已影响1.02W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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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我不听话时,你扬起了早已被岁月打磨的不再光滑细嫩的双手,却始终没落在我的身上;曾几何时,在我撒着并不圆满的慌时,你用审视的目光,希望我说出实情;曾几何时,在我牙病复发时,你急的连工作都顾不上为我忙东忙西。现在的我终于懂得你的苦心,谢谢你陪在我身边16年,妈妈。
在这个世界上,你总是最害怕我受伤的那个人,却又反被我伤害。
记忆中,童年的我,似乎很少和同学出去玩,直到现在,每次离家,都少不了你的千叮万嘱,年少无知的我却总想着要离开你的羽翼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那片蓝天,所以我叛逆,顶撞你和爸爸,害得你暗自哭泣,拿我没办法。而现在的我虽然在一点点的成长,却还是免不了让你伤心难过,妈妈,对不起,原谅我犯过的错好吗?
你也是最信任我的人
已经忘记是从何时开始了,你总是放心的交给我去做某一件事,无论是大是小,你总是说:我相信,你能做到。无形中,你给了我自信的力量,让我养成了自立,有主见的性格,谢谢你母亲。
在我不断地成长过程中,我总是向你索取的爱,去又总是埋怨你不理解我,或许,我是错的。因为我们都是远视眼,看不到近在咫尺的幸福。但我还是明白,您所给我的爱是世界上其他任何一个人所给不了的,所以妈妈谢谢您。
随着我的不断长大,或许我会去很远的城市,也不知道有多少个母亲节可以陪在你身边,但是妈妈,我真的很爱您!
红枫以自己最美的姿态,接受风霜的洗礼;鲜花以自己最美的姿态,等待蝴蝶的采撷;而我们亦要以最美的姿态,走过人生的风雨。早些年,当我还住在小院中时,曾在院中种下一株火红的月季,看那已吐红的花蕾,心头却是止不住的喜悦。我心想着,那火一般的红色绽放,定是极美的。正当我望眼欲穿地盼着花开时,偏偏天公不作美,当那花苞还是在枝桠间摇摇欲开,下起了大雨。夏日的雨,来势急而大,我看着那乌黑的天,心急如焚。
却见那月季,本是细弱的绿枝,撑起那硕大饱满的花蕾,在狂风的撕咬中,很快的低下头,花枝也被扯断了好些,我心痛至极,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我默默祈求暴风雨快过去,祈求那仅存的花苞能幸免于难。可当我看到那闪电,仿佛劈开那如墨浸染般漆黑压抑的天空,看到其他野草野花早已垂下头去,无力瘫倒在地,只有那曾经也许明艳的花瓣,被雨水冲刷着。苍白脆弱的花瓣,落到黄色的泥水中,还在不住的打着旋儿,仿佛在哀叹命运的不公,又仿佛在哀叹自己红颜薄命,我就知道自己是多么可笑了。
我紧紧扶着窗户,看到哪本来已经半开的花朵,被风雨吹落下枝头,火红的花瓣混在泥水中,本是高贵明艳的火红,逐渐染上泥水灰黄的颜色,我不由感慨道:是否生命总是这般脆弱,我们又何须忍受风雨的磨折?是否美好的东西全是这样不长久?是否人本身就会如花朵一般零落,我们又何须努力?还没有绽放的花,就被风雨劫落在泥中,染上污浊,退去了昔日的光鲜艳丽,那本该灿烂的美好韶华,也就这么埋葬腐烂在泥中了。
正当我沉郁之际,雨停了。风吹落树叶上积存的水滴,溅到地上的水洼里,如风敲寒竹,雨打芭蕉,声音是珠落玉盘的清脆,真是悦耳动听。我却惊喜的发现,在层层绿叶下,仍然有一抹鲜亮的红色。
那抹红,极暖,仿佛照亮了整个天际。她是那么瘦弱,渺小,可她又是那样美丽,那样坚强,她以那样坚定的姿态,伫立在我的心里。
那年,母亲不辞而别地离去时,我不到二十一岁。
日子在哀伤与忙碌中度过了三年,我参与了娘家几件大事后草草将自己嫁了出去。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们仍像父辈一样先结婚后恋爱。似乎缘分早已被圈定下来了,他们父子在我生命中适当的节点适当的地方等着我,先后一一亮相,于是我们在彼此的生命里擦亮一个角落,最终相逢。
婚后第三年夏天的一个雨夜,老大近似于那夜窗外的闪电一样夸张地降生了。医生剪断小家伙的脐带,敷好药绑扎好绷带,婆婆用毯子将他包裹好放在我怀里。我端详着那张湿漉漉毛茸茸又皱皱巴巴的小红脸,却没有丝毫陌生感;相反似乎我们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早已私会过,只不过转换了场景和各自的角色与头衔。
一个没有生身母亲陪在身边的女子一下子跃入了初为人母的行列,姐姐与婆母在月子里的操劳,弥补了我失去母亲呵护后的手忙脚乱,也让我更加从容合理地进入自己的角色。之后,我所有的晨昏以及每日三餐都以那个仅有一鞋底长的小生命而活色生香。日子弥漫着奶香与他的哭哭闹闹,老大的小脸上类似衰老头脸庞上的皱纹也渐次舒展开来,胳膊和腿上柔滑的肌肤开始鼓嘟嘟起来。他越来越像一个陈年间年画上的胖娃娃,喜庆又可爱,让我们这个家增添了无尽的欢乐。
日复一日的耳鬓斯磨中,我们达到了别人难以想象的默契。每一次扭动小身体,每一次突然大声啼哭都是老大排泄前的宣告。月子里的儿子就已经知道尽可能少地打扰母亲,这让我既自豪又感动。
日子写满他的一颦一笑,一个哈欠,一个无意识的笑容,一个本能地吮吸拳头的动作都充满了我无尽的想象。我有时会想一年后老大的样子,幼儿园里他的身影,我甚至臆想二十年后他俊朗的身形……这或许是一个母亲的天性使然,除去儿子的喜怒哀乐后生活中再没有大事。这个吚吚哑哑的小生命稳稳地长成了我思绪的晴雨表。
时光在重复侍弄小家伙及各种衣物和尿片中流走。老大按着老人们传说的“三翻六坐七爬沙”努力着,看似一切如常人的成长过程中却真真切切地刻下儿子努力的奇迹。老大六个月左右的某个周日早晨,当在乡下工作的公爹站在院子里的时候,老大大声地朝着爷爷喊着“丫丫”。老公最先反应过来,那是来自婴儿的“爷爷”发音混浊版。不久,我发现老大学会了第二个词汇“登登”,这要归功于那时每天电视上频繁的“山东文登黑豹农运车”广告。一家人欣喜至极,老大在六个月的月龄中不仅像其他婴儿一样自如翻身坐立,而且超前地发音,早早地开启了自己的话语权模式。
老大看似顺风顺水地成长着,但令我们全家人胆战心惊的事情开始频频发生。老大气极时不会啼哭!当磕碰过后或小心愿没有得到满足,老大每每张大嘴巴大哭时,声音又戛然而止,随后便紧咬着牙齿,攥紧小拳头,小脸开始泛黄,像窒息一样没了声息。老人们说这叫气病,长大了便好了。我不懂医学上如何解释,也没有及时去检查治疗,毕竟一个小县城的医疗条件有限,只能在心里接受了老人们传下来的说法。
老大在这种频繁气竭中跌跌撞撞地长到两岁,那是让我们全家人受尽煎熬的两年。直到他能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意愿,直到他很少跌跟抢头地碰伤自己,他的所谓“气病”才慢慢不再发作。有好多人说孩子缺钙才会遭那样的罪,其间给老大服用了大量的药用补钙冲剂,这或许埋下了祸根。
时间终于捱到入园上学,老大第一次走进教室时显示出超乎其他所有小孩的热切和独立。他欢天喜地地坐在座位上后,挥着肉嘟嘟的小手向我告别。回望他整个幼儿园经历,小大人似的他从未因上学而生出些许烦恼,相反却时不时地在放学时耍赖,哭闹着买那种廉价小食袋里的.食品。善于钻营的生产商将一个个袖珍玩具塞在食品包装袋里,那些小东西成了老大的心肝宝贝。
十一岁那年,频频闹肚子疼的老大被查出患有胆结石。这又一次让我们遭遇炼狱般炙烤,我们夫妻几乎一夜白头。老大术后康复得很快,平安与坎坷的时光,我们踉踉跄跄地一起相携走过。然而儿子天性倔强与自我意识强烈,在他成长的路上最终埋下了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盘点老大十几年的学校生涯,贪玩,不演习题,若无其事地听课是一贯作风。当然在度过每一个看似漫不经心的学期后,他优异的成绩又令人刮目相看。于是一茬又一茬老师们恨铁不成钢地将他送入下一个校门,而他也从一个天真少年成长为健硕青年。当然,这其间也有过雄心壮志,也曾有过痛定思痛,但终是于事无补。
老大在孩童时令我难忘的另有一事。他几次三番地表明自已不愿做独生子,如此宣告着实令我汗颜了好几年。冥冥之中或有天定,他十五岁那年终于天随人愿。老二如约而来,整整小老大十四岁。
一个正值叛逆期的哥哥,放学后腿上经常放着襁褓中的弟弟,嗯嗯啊啊地交流着,令一边身为母亲的我忍俊不禁。后来老二曾多次抗议自己的排行,或许兄弟俩骨子里都是爱心泛滥,而小小人儿又觉得未能酣畅淋漓地施展自己的爱心而倍感失落。
老大初长成,老二依缘而来。我印象中襁褓中的老二异常强健。未满月的小人儿醒着时总是翘起双腿,几乎竖立至与腹部成垂直状。更让我难忘的是在他七十多天时竟有一次自己翻身趴在床上,这些都远远超出同月龄宝宝的表现,于是我们当时都惊奇不已且记忆犹新。一岁半之前老二几乎没有大张旗鼓地生过病,而一周半那个腊月,老二忽患肠胃感冒。小人儿上吐下泻高烧至脱水抽搐,从未见识过那种阵仗的我们被吓得半死,孩子被送进重症监护室的几日,我的体重锐减十多斤。所有医院怀疑的骇人传染病、先天性疾病都排除后,小人儿被转入普通病房。几天不见,老二有些木讷,目光中亦是幽怨浸满泪花。看着平日活蹦乱跳的老二虚弱至几乎不会行走,我痛彻心扉。我不知道孩子是怎样独自度过痛苦与无助的那几个日夜。直至今天,当我再次翻启那一页时,仍止不住泪如雨下。
儿子们一天天长大,相信那些惊心动魄的日子已一去不复返。如今,壮实的老大即将踏入社会,可以想见前路不一定总是风平浪静,但我坚信一直近乎被我们散养的他会坚实地闯出自己的一方晴空。而依旧顽皮的老二相比更显乖巧,瘦瘦的小身板在跆拳道学习中也日渐强壮。初入学校时老二一如哥哥当年的欣喜与独立,更令我欣慰的是在他身上集中了老大的天赋,而摒弃了哥哥上课时做小动作和不爱动手演题的缺点,我们也见证了孩子这几年的自信与努力。小学生活即将过半,一直以来老二都快乐、笃定地徜徉在自己的天地里。
毫无疑问,摆在孩子们面前的路长之又长,但今生有缘相逢,我们风雨一起走过……
当无处安放的情绪,在红尘中搁浅。迷茫的灵魂无处栖息,信步游走在红墙碧瓦的清静佛堂,晨钟暮鼓,檀香袅袅,佛祖微闭的双眼,是不忍看到尘世的凉薄,“岁月只是偶尔静好,人生永远充满烦恼”,只是人们善于遗忘,为了能更好的前行,不在烦恼中纠结,经历红尘的风风雨雨,忧伤掩于心底,依旧对美好生活充满着向往。
无数个烦恼堆积如山,是我无法平静下来,用书写的方式,把不能言说的情绪,稍作释放,习惯了凭自己能力,解决一切烦忧,不求助于人的习惯,从小养成,尤其现在的人,无比现实,自力更生应该更符合当下的社会环境,
心情一团乱麻,怎么能让心绪平静下来,唯有将心事,借凌乱的文字,寄存于网络。
喜欢将一切看穿,而让所有事情,在往后的日子里,一件件清晰的显出原形。而不是,把所有不愉快,和心底的纠结,统统的发泄出来,是在这个多变的世界,唯一保护自己的方法,不想与任何人在言语冲突,也不会言辞犀利的让别人无法下台。这,也许就是岁月赋予我们的成长,多么痛的领悟。
随时调整自己的心态,不去埋怨生活的不公,不后悔曾经的选择。不回头看来时的路,一个人,只有向前走,才能更接近阳光,曾经在好,都是往事,不纠结,不回味。但愿,总有一天,暖暖的阳光,能照进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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