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员潮袭卷互联网大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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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员潮袭卷互联网大厂,人才收缩、架构调整并不是只属于中小企业,今年大批头部企业进行了大刀阔斧的人才革新,对从业者心态产生了直观影响。裁员潮袭卷互联网大厂。
裁员潮袭卷互联网大厂1
裁员年年有,2021 年尤其多。各大互联网公司不约而同走上了收缩的道路,从腾讯、阿里,到快手、爱奇艺、字节跳动……裁员浪潮一浪接一浪,似乎也在宣告着“互联网的黄金时代结束了”。互联网大厂密集裁员背后组织管理逻辑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裁员的背后是否意味着互联网经济泡沫破灭?
自互联网浪潮兴起,领域内各头部组织便活跃在各色闪光灯之下。过往,快速的发展总能弥合组织和个体之间矛盾。但当业态逐渐走向成熟,组织与员工的关系就开始变得微妙。期间,组织也许依旧可以纵横捭阖,跳动于台前。但员工却要开始熟悉这耀眼的镁光灯黯下的时刻。
互联网大厂疯狂裁员
临近年关,在战略布局改变和缩减成本的压力下,不少公司都将裁员作为提升管理效率的手段之一。让这个话题成为时事讨论热点的是 2021 年 12 月初爱奇艺的大幅裁员。根据新浪科技报道,爱奇艺本次裁员比例将达到 30% 左右,设及到所有业务线,其中类似市场、渠道合作等部门的裁员比例甚至将达到 50%。
2021 年与裁员传出“绯闻”的互联网大厂不止爱奇艺一家。从公开报道中整理相关的信息有:字节跳动裁撤教育培训、网络游戏、本地生活板块相关业务人员。字节跳动自 2020 年密集于教育领域布局,包括原清北网校、GOGOKID,瓜瓜龙启蒙、开言英语等。
在“双减”政策公布后,教育板块大规模裁员,压缩近 3000 人。游戏板块情况与此类似,政策监管趋紧,审批风险增加,裁员集中在 Ohayoo 及“绿洲计划”旗下个别研发游戏项目。而本地生活部门则是在经历了一年多和美团、口碑的竞争后发展不达预期,成为字节跳动裁员的另一大重灾区。
快手裁撤商业化团队人员。据报道,快手北上广深的商业化团队在年底前完成转型,部分业务线被取消,而剩余业务条线将在 2021 年 12 月底前将办工地点搬至杭州。员工被迫在搬家和离职中二选一。百度裁员主要聚焦于移动生态事业群组(MEG)和水滴筹。据称 MEG 事业部裁员涉及游戏业务团队 300 余人而水滴筹被裁撤的人员主要来自顾问团队和保险销售团队。
互联网大厂的人员变动让裁员话题一时间甚嚣尘上,裁员恐慌仿佛是笼罩在 2021 年底的“幽灵”。根据百度指数统计,“裁员”关键词在十二月的搜索峰值已达到 2021 年全年平均搜索指数的近 5 倍。
大厂裁员背后的管理逻辑变化:高迭代、标签化
事实上,引起震动和恐慌的不仅仅是裁员行为本身,更多的是本次裁员发生在互联网行业。近年来,互联网行业一直是优秀人才就业的主要选择之一。互联网行业对优秀人才的吸引力从国内几所顶尖大学的应届生去向中便可窥得端倪。
根据 2020 年应届生就业质量报告,北京大学当年 5257 名毕业生中有 22.22% 进入了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行业,为全部 8 类就业单位行业之首;清华大学当年进入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行业的毕业生人数为 19.4%,同样为各就业单位行业分布的最高值;南京大学当年进入该行业的毕业生占比为 25.56%,浙江大学的比例更是达到了 29.68%。
具体到公司,2020 年腾讯、阿里巴巴、字节跳动在清华分别招聘 80、61、33 人,是当年接收清华大学学生就业单位的第二、第三和第十名;同年,腾讯、字节跳动和阿里巴巴在复旦招募 72、51、41 人,排名第二、第三、第四;阿里巴巴、腾讯、美团点评和字节跳动在南京大学招募 67、57、34、31 人,分列第二、三、八、十位。
不仅针对应届生招聘,互联网大厂在社招端的努力也并不遑多让。根据人民网消息,字节跳动仅 2020 年便在国内计划招聘 4 万人,其中教育业务预计全年招聘超过 1 万人;而根据网易科技报道,在 2020 上半年,快手对外宣布社招 1 万岗位,员工总数量于当年年底到达 2 万人。
在公众印象里,从快速扩张、积极招聘到裁员节省开支的变化似乎就发生在一夜之间。这种短周期内发生的大规模招聘和裁员,让公众和从业者感到了恐慌、焦虑和不忿。诚然,近一年市场变动巨大、政策频出,在高素质人才汇集,人力成本开支巨大的互联网行业有较大的裁员压力并不难想象。但是,本轮裁员风潮背后除了外部因素,也许还有内部管理逻辑的变化带来的助力。
在部分互联网公司,受到底层技术思维的影响,人力资源管理也已经呈现出“代码化”的趋势。这种管理方式具有两种管理特点,其一是“高迭代”,其二是“标签化”。
高迭代:这种特点的典型表现是在部分组织,每年招聘大量的人才,通过较高的淘汰率(包括主动和被动离职)来自然筛选出适合企业氛围和业务需要的人才。高迭代是指在招聘前端减少候选人评价的消耗,宽口径吸纳人才,让其进入公司后一边跑、一边试、一边观察、一边淘汰。
这类公司里的员工像是保证业务完成的代码,在一轮一轮的人员更替中组织完成“代码优化”,提升业务效率。将高迭代方式作为人力资源管理底层逻辑的支持者往往会强调在 VUCA 时代,业务发展迅速,岗位要求变化多样,用高迭代的方式完成人员筛选更以结果为导向。
标签化:还有部分组织,希望对员工技能进行特点描述,然后进行细致的分类管理。在理想情况下,当工作内容也能明确切分至工作包管理后,员工与工作包的匹配会变得灵活,实现人员的复用也即完成“程序包的调用”。
然而,在 VUCA 时代仅以结果来衡量员工,也有可能带来“刻舟求剑”的效果,因为做出失败尝试的员工的价值无法在这种体系下得到认可,选出来的人才也仅是在当下业务情景下的最优选择。而标签化、工作包的管理方式更是忽略了员工主体特点和工作内容配合的复杂情况。
这类思考方式与十九世纪五十年代出现的劳务外包风潮背后的逻辑并无区别,只不过试图将原先的“清洁”、“速记”、“接待”工作包换作适用于现代业务场景下的名词而已。
无论是高迭代还是标签化,其背后都是组织与员工关系的`简单化。组织和员工之间的“契约”并不仅仅只有“组织出钱和资源,员工完成工作”这一简单的表述。从心理契约理论出发有规范、人际和发展维度来描述组织和员工之间的契约关系。
当组织认为裁员是无奈之举时,员工却有可能从企业过往管理的底层逻辑中将裁员总结为有意违约(违背心理契约)。对待员工的底层逻辑在组织与员工双方的心理契约上可得到体现。当人际维度和发展维度的组织责任被忽略,或者说是规范维度被不断被给予更高的重视程度,那么裁员就有可能是一个更加容易被选择的管理决策。
裁员潮袭卷互联网大厂2
1月21日消息,拉勾发布《互联网人职业安全感调研报告》,报告显示仅32.4%的被调研人员认为“如果公司发生裁员,自己会是安全的一个”,而近7成认为自己“不安全”。
据拉勾介绍,本次调研对职业安全感的自我评分中,共设置3分以下(极度缺乏安全感,对求职没有信心,焦虑情绪已影响生活)、3-5分(缺乏安全感,对未来的职业判断消极)、6-8分(相对有安全感,相信会有稳健的职业发展)、8分以上(心态较稳,坚信能够获得稳定持续的职业回报)4大区间。
报告显示,从年龄来看,72.8%的80后缺乏职业安全感,其中“极度缺乏没安全感,焦虑情绪已影响生活”的占比高达27.2%。而95后心态相对稳健,78.6%的95后具备6分以上的职业安全感。
拉勾职场规划师指出,职业安全感源自于对当下职业的掌控力和价值溢出。互联网是众多年轻人的赛道,80后和85后从年龄上来讲,不再占有优势,但是职位和话语权决定着职场人的职业安全感,如果已经具备带团队经验和专业壁垒,即使遇到公司组织架构调整和业务裁撤,也没有焦虑的必要,所谓东边不亮西边亮,换个平台,万物生长。
与普遍认知不同的是,互联网行业的“金饭碗”技术人才心态面临危机——28.6%的技术从业者十分缺乏安全感,仅31.4%觉得安全。相反,作为行业通用职位的市场人才心态更为积极,64.7%具备安全感。
“从职能线角度,通用职能的职场人似乎在求职上更具优势,不过请注意一个事实,如果在大环境不好的情况下,职能线属于成本中心,企业更愿意将人、财、物投入到利润中心,所以在大面积裁撤的情况下,建议职能线的同学宜静不宜动。”上述职业规划师表示。
受疫情及政策影响,旅游及教育行业从业者依旧处在严重的安全感危机中。数据显示,43.8%的旅游行业人才安全感在6分以下,其中27.9%的“十分没安全感,感到焦虑”。而教育行业人才的焦虑程度更甚,安全感严重缺失影响生活的占比高达32.1%,6分以下总占比63.6%。
从收入结构来看,处于6分以下的安全感缺失人群基本集中于中高收入人群。其中,月薪3万元到4万元的人才,仅有25%相对有安全感,是不安全感覆盖范围最大的群体。而月薪5万元以上的高级人才,七成极具安全感。
人才收缩、架构调整并不是只属于中小企业,今年大批头部企业进行了大刀阔斧的人才革新,对从业者心态产生了直观影响。报告显示,2000人以上的超大公司仅有48.1%人员职业安全感大于6分,位居倒数第二,超大企业员工的职业安全感回落。而50-150人规模的企业中57%的员工安全感在6分以上。在互联网行业,虽然大厂吸引力依旧,但中小型企业却更让人觉得安心。
企业裁员对员工的职业心态直接影响显著。有裁员情况发生的企业员工中,有55.5%缺乏安全感,而在不裁员的公司中,这个数字仅为17.8%。职业安全感越低,互联网考虑换工作的次数越多,但互联网人实际离职的人数反而相对更少了。
报告表示,在对互联网人职业安全感影响因素的调研中,行业环境、公司业务发展对职业安全感的消极影响最大,而公司福利薪酬制度与升职加薪机会则是互联人的“强心剂”。
裁员潮袭卷互联网大厂3
有赞人员优化或成今年OKR,产品技术最先裁掉、副总裁陈锦晖离职。
据了解,有内部人表示,有赞裁员可能会超过1500人。从OKR来看,职能部门和产品、技术等中台性质的部门,会是裁员的重灾区。
另外,有赞副总裁陈锦晖已经于2021年10月离职,陈锦晖原百度外卖副总裁陈锦晖加盟有赞担任副总裁,负责渠道。
有赞CEO白鸦曾经说,有赞是最重视产品和技术的公司,现在却最先裁掉产品和技术人员。
裁员的大厂们
除了有赞,爱奇艺、字节跳动、快手、腾讯等大厂早早传出人员精简、业务调整的消息。
随着互联网大厂接二连三裁员的消息登上热搜,打工人的焦虑也升到了顶点。
11月24日,继8月一轮裁员后,字节教育旗下瓜瓜龙、清北网校、学浪、硬件、校园合作等多个业务开始裁员,11月将有近2000人被裁撤。
大力教育2021年年初有大约15000人,之后经历“大力”扩张,然后裁员,到了11月只有不到10000人在职。
12月,字节跳动发布内部邮件,决定:整体撤销人才发展中心团队。现有团队成员优先内部转岗,若无合适岗位,给予补偿、离职。
1月19日,字节继HR大裁员以后,投资部门也开启了一轮裁员和转岗潮。战略和投资部门几乎面临解散的境遇。
在12月1日,爱奇艺大幅裁员,裁员比例高达20%-40%。
据爱奇艺财报,截至去年底,爱奇艺在北京、其他城市及海外地区共拥有7721名员工,以最高20%-40%的规模计算,爱奇艺裁员人数将涉及1544人至3088人。
接着12月7日左右,快手也被曝出正在进行新一轮裁员,快手北上广深的商业化团队将在年底前完成转型,部分业务线被取消,而剩余业务线将在年底搬到杭州,“搬家和离职之间,二选一”。
与此同时,在职场社交平台“脉脉”上,一位员工爆料,“快手裁员30%,国际业务裁员30%已经开始”。
12月18日,腾讯PCG也将开始大规模人员优化,比例为30%,中高管采取聘任制,一年一签。
在12月22日,蘑菇街在经历了2020年裁员潮后,被曝出再次裁员,甚至一些部门裁员比例接近80%。
12月22日,百度游戏部门300多人几乎全部被裁,直播业务被裁员90%,即使是商业化能力较好的财经垂类直播,也有人被裁掉;教育等业务也有裁员,具体比例不详。
水滴筹也被曝出裁员基本属实,主要涉及顾问团队及保险销售团队,“水滴最多员工达到11000人,现在人数在6000上下”。
互联网行业在全球范围内,已经进入下半场。
在下半场更为激烈、残酷的竞争中,没有一家公司敢说不会裁员,裁员也将成为科技行业的新常态。
为何裁员
谈起今年互联网裁员,人们各执一词。有人提到垄断法、双减政策;有人搬出历史周期性运转;还有人认为是制度与决策的博弈。
简单的说,今年的裁员潮是众多因素互相影响的结果。
2021年10月23日全国人大常务委员会公布《反垄断法(修正草案)》并于2021年10月19日通过人大初次审议。
紧接着,中国众多主流互联网公司股价较最高点几近腰斩,蚂蚁集团因金融监管合规问题上市被迫延迟;阿里、美团分别被处以182亿和34亿的巨额罚款;滴滴上市后因安全问题被各大应用商店下架。
国内互联网大厂被这一棒打蒙了。
自从1994年中国接入互联网至今,国内互联网行业高速发展已经持续了20多年。网络通信、互联互通代表着的新潮现代化生活,为我国带来了一场切切实实的信息技术革命。
同时,在这20多年间,互联网巨头吃透了经济腾飞的时代红利,高薪酬、高福利吸引一波接一波优秀人才涌入大厂,在没有制度监管的情况下,大厂们野蛮生长资源利用效率并不高。
反垄断作为起点,敲醒了互联网大厂们粗放发展的状态。
大厂们开始意识到,互联网行业茹毛饮血的时代已经过去,新的发展方式需要在市场的监管下运行,在互联网行业赚大钱不再轻松,国内互联网企业要学会花一分钱办一分事了。
此时现代化管理工具派上用场,裁员和福利都是工具的一部分。
裁员可以缩减开支,更多是对以往快速扩充版图、资源错配的修正,于是上述一幕幕裁员新闻出现在公众面前。
而加大福利杠杆,可以稳固大盘军心。赚钱的部门依旧是互联网大厂们的“心头肉”。有大厂员工在求职交流平台上曝出,游戏公司项目组年终奖会比往年更多。
腾讯、阿里巴巴等互联网大厂也推出员工福利计划。
12月14日,阿里在内网公布“暖心计划”,包含多项员工福利升级,除了延长产假、新增育儿假外,还推出了7天全薪陪伴假、20天全薪长期服务假。
今年11月,腾讯推出“提前退休”政策,升级员工“职业里程碑”福利方案,在腾讯工作满15年的员工,可以提前申请退休,并领取一笔不菲的回报。
这是大厂们为了解决内部问题交出的答卷。
互联网大厂们除了解决内部消耗问题,外部环境新变化该要如何面对。
首先,开始反思业务边界,过往只图市场争夺、大力招人、业务扩张的思路不再奏效;
其次,受国内外政策缩紧,互联网中概股股价普遍暴跌,“股王”阿里巴巴股价年内一度跌至历史低点;腾讯年内跌幅也超过20%,市值较年初蒸发过千亿美元。
另外,大厂表现也不容乐观,截至2021年前三季度,京东净利润同比下滑93.6%,阿里净利润同比下降33.8%。第三季度,百度净亏损166亿元,爱奇艺净亏17亿,亏损额比去年同期扩大41%。
投资者重新审视互联网企业实际价值,互联网行业去虚向实。
现在,大厂们需要在科技技术创新上布局。相比于虚拟经济,硬核类科技更值得投入,被“卡脖子”领域更需要企业去打破。
于是,在芯片领域,阿里巴巴成立平头哥半导体有限公司,入局AI芯片领域,腾讯投资燧原科技,专注于AI芯片商用落地,而字节跳动也在自研云端AI芯片和Arm服务器芯片。
在消费层级,国内手机大厂华为、OPPO、VIVO、小米纷纷开始加入研发芯片阵营。虽短期内难看出直接竞争优势,但从长期来看,打破卡脖子困境并非不可能。
最后大厂们也许需要勒紧裤腰带过一段时间,大象转身必然会有小伤,裁员也只是其策略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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